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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羽蒙: 传承越剧,让艺术走进生活
胡羽蒙演出照(图片由采访对象提供)
胡羽蒙是路桥区文化馆的一名戏曲干部,来到台州之前,她曾是专业的越剧演员。95后的她,与越剧相伴,已有十多年。
懵懂学子
走上越剧艺术的道路,胡羽蒙觉得,“阴错阳差,好像是一种特殊的缘分”。
胡羽蒙1995年出生,幼儿园学舞蹈,小学开始学习小提琴。2011年,浙江艺术职业学院到她就读的学校招生,父母鼓励她去试试。
她原本报考声乐和舞蹈专业,以微弱的分差落选,但因身段和嗓音条件过关,意外进入那一年报考人数不多的越剧表演专业,学制为五年。后来她才知道,越剧表演是该校的一张金名片,许多名家都从这里走出去。
“小时候我在家,跟着长辈从电视里听过越剧,但谈不上多了解。以前的一点舞蹈和声乐基础,和越剧似乎也不是一个体系。”胡羽蒙觉得,刚入学的她几乎是一张白纸。
“既然来了,那就学吧。”一入学,就是压腿、下腰、前桥等,每天苦练基本功,她回忆,“学戏曲的人,往往从小练‘童子功’。我这个年纪身体已经不那么柔软了,练起来并不容易,要比有基础的人付出多倍的努力。”
“除了基本功,还有唱腔和身段,基础阶段就学这三样,可以说是很枯燥,也很磨练人的。我们每天反反复复练,学了两三年,有了一定功底以后,才开始塑造角色和表演片段。”有个别同学难以适应,选择了转专业或退学。胡羽蒙也觉得有些迷茫,但一直咬牙坚持下来。
高中课程结束,到了大学阶段,有了一些演出的机会。“在学校,每个学期都有汇报演出。校外实践也很丰富,学校的青年艺术团经常组织‘高雅艺术进校园’‘高雅艺术下乡’等活动。”她回忆,“最远的一次,我们到舟山的一个小岛上送越剧演出。我记得坐车就坐了六七个小时,早上出发傍晚到达,一下车马上准备演出,演完连夜乘大巴回学校。可能当时年纪小吧,不但不觉得累,我还觉得很兴奋、很好玩。”
“那时候我就了解到,走艺术这条路的残酷和艰辛。不是所有同学都有机会登上舞台的,只有唱念做打等综合能力都比较强的人才能入选。”
专业演员
2016年,胡羽蒙从浙江艺术职业学院毕业,经老师推荐到宁波鄞州越剧团实习,后考入该剧团,成为一名专业的越剧演员。“剧团工作很繁忙,我们在宁波各地跑,经常是一连十几天在外演出,休息两三天,然后继续演。第一年,我就演了140多场。”
刚进剧团,往往要先“跑龙套”。胡羽蒙记得,自己经常出演丫鬟,“一般跟在主演的后面,有时整场都站着”。即便只有两三句台词,她也从不懈怠,“每一场戏,都要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”。
幸运的是,胡羽蒙跑了一年龙套,剧团领导就注意到她是个好苗子,开始培养她做主角,排演了两部由她担任主演的大戏。
第一部是《狸猫换太子》,胡羽蒙出演女主角寇珠。在剧团老师的指导下,她把每场戏都精心打磨下来。排练了一个多月,首场正式演出圆满成功,之后剧团便到宁波各地巡演。回想起来,她觉得,“那段时间压力特别大,但成长也很迅速”。
后来,剧团排演《洗马桥》,胡羽蒙出演匈奴公主。“这个角色一开始天真可爱,对书生刘文龙一片痴情,态度却很高傲。后来,她慢慢成长,最后为刘文龙挡箭身亡,结局很悲情。”
“这部剧排了20多天。公主戏份很多,台词很长,演出时很考验体力。我们每天背词、排练,沉浸在角色的情绪里。”《洗马桥》正式演出时,同样大获成功。
“我们每到一个地方,都要演两三天,有时下午、晚上都要演,回家已是凌晨。上台的时候,我总是很兴奋,精神饱满。一旦表演完,松弛下来,我就会发现整个人都累瘫了,连卸妆、走路都没有力气。”胡羽蒙说,“越剧演员在舞台上看起来光鲜亮丽,其实很不容易。如果不是出于热爱,很难坚持下来。”
戏曲干部
2018年4月,胡羽蒙离开越剧团,跟随丈夫来到台州。2020年1月,她入职路桥区文化馆,成为一名戏曲干部,后成为台州市戏剧家协会会员、路桥区戏剧家协会副秘书长。
这一年,在台州市文化馆的组织下,胡羽蒙和温岭、三门、临海等地的戏曲干部、戏剧骨干共同参演了越剧小戏《柿子红了》。
《柿子红了》讲述了青年们将当地的自然风光和农产品巧妙结合,借助互联网的力量吸引旅游团开展采摘游,帮助农民解决柿子销路、实现村民共同富裕的故事。
“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现代戏,说话、走路、演绎都和以往的经验不同,对我来说很有挑战。”胡羽蒙说。
在省、市两级文化干部的精心指导下,作品最终呈现出很好的效果,荣获浙江省新农村建设题材小戏会演金奖。
成为戏曲干部以后,胡羽蒙逐渐从台前转向幕后,更多承担起传承戏曲、教学越剧的任务。
2020年初的第一项教学工作,就令她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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